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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2月13日 星期四

Danny Boy

這首舉世聞名的愛爾蘭民謠「丹尼男孩」(Danny Boy),是任何一場愛爾蘭音樂演唱會中,勢必會被點唱的歌曲。這首曲子的作曲者為羅利.戴爾.歐卡漢(Rory Dall O'Cahan),寫於1600年間。後來,費德里克.魏舍利(Frederick Edward Weatherly)在1913年將其填了「丹尼男孩」歌詞,深受當時人們的喜愛,而流傳至今…直到那天在台中科博館看到[再見蔣總統特展],發現白色恐怖受難者于凱的故事,讓我對這首歌有了不同的感動。


2007年11月23日 星期五

舉證反駁聯合報的黑白報


報導指出「展覽開幕一周,觀眾稀落」:此次特展,經過各界多方努力奔走終於順利展出,自11/17開展至今扣除週一休館,只展出5天並未達一周,一家媒體報紙對於數字的掌握如此馬虎,可想而知對其他方面可能更誇大不實;特展訊息經由台中民主公益電台海洋之聲、快樂聯播網台灣民兵團節目、網路宣傳等管道的大力傳播,參觀者相當踴躍,何來稀落?(照片請見taiwantt.org.tw)

報導指出「內容與自然科學無關」:歷史的重現,是人文科學最重要的課程,此次於自然科學博物館展出,名正言順,更代表台灣民主的多元性,人文科學領域的昇華則在於對人類歷史事實的探討,而文明發展,得乎真誠的反省,有其正面的積極意義。

先進民主國家注重轉型正義的教育,美國的小學生,會由老師帶領參觀南北戰事紀念館,與慘烈無比的第二次大戰的戰爭博物館,日本老師亦會帶學生了解原子彈在日本廣島長崎引爆的人間浩劫,歐洲人更強調歐洲孩童,要能謹記猶太人的死亡絕路,希特勒極端滅種的行為,成為至今歐洲人捍衛和平的動力,他們要小學生從小能了解『獨裁者政治屠殺』的恐怖,故運用各種真實照片記錄,加深學童的印象,為了是什麼?

無非是教育幼苗的心理,能以自由民主法治人權做為一生中牢不可破的堅持,由228的殺戮,到白色恐怖的整肅異己,皆是台灣60年來的夢魘,每個生活在台灣的人,若能記取這些不光彩的黑暗歷史教訓,就不會再次發生如是的慘案。

報導指出「志工態度傲慢,不准民眾拍照」:此次特展的志工,為228基金會請求協力而支援的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志工,大家不惜奉獻自己的時間,為的就是讓更多人,瞭解這個重要又具有意義的展覽,現場更歡迎民眾拍攝展出的史料紀錄,未曾有制止拍攝的現象,此種指控不但是對支援志工的一種侮辱,更是「舔耳案」的翻版,黑白亂講。

報導指出「根本是限制級展覽,小朋友說好可怕」:現場的大地志工曾一一詢問參觀的小朋友,絕大多數反應不可怕,只是記者為製造聳動新聞而刻意引導,致使小朋友不得不跟著記者回答:「可怕」,事實上可怕的是記者一再的「干擾性訪問」。

心裡想著,到底是照片可怕,還是讓這些事發生的「獨裁者蔣介石」可怕呢?

報導指出「內容有吳伯雄父親當年被執行的照片,血腥暴力」:事實上,吳伯雄的父親非228受難者,展出內容照片是吳伯雄的二伯父吳鴻麒,可見聯合報記者不但沒到現場,也沒做考究、更不加求證,顯然是惡意抹黑,且亂編一通。

此次在科博館的特展,被安排在人類文化廳2F最少人出入的迴廊展出,已是相當委屈,顯然中國黨的勢力,無所不在。

歷史不能被遺忘,做個有記憶的人,就從瞭解228大屠殺出發,『再見蔣總統』特展從2007/11/17 ~ 12/16,看了聯合報這種沒有是非的報導,我們更要用行動證明這個特展對台灣的重要性,請一起來把科博館的人類文化廳2F迴廊塞爆吧!!

(更多訊息請見閃亮的小螺絲釘BLOG, http://tw.myblog.yahoo.com/s835528)

2007年11月15日 星期四

紐約時報對二二八大屠殺的報導


圖片轉載自Taiwan, Ilha Formosa



以馬英九為首的國民黨黨國殘餘份子將扭曲二二八歷史當作黨國復辟的必要手段之一,然而,歷史一旦遭到扭曲,仇恨只會更多,寬恕只會更遠,台灣人民互相瞭解互相包容的契機,絕對不能成為這群人追求個人權力的祭品。以下是1947年3月29日,紐約時報對發生在台灣的大屠殺事件的報導。

March 29, 1947 - New York Times by Tillman Durdin

Formosa killings are put at 10,000
福爾摩沙共有一萬人被殺


Foreigners say the Chinese slaughtered demonstrators without provocation Nanking, March 28, Foreigners who have just returned to China from Formosa corroborate reports of wholesale slaughter by Chinese troops and police during anti-Government demonstrations a month ago.
3月28日南京電,外國人士表示,中國屠殺沒有挑釁行為的示威者。剛剛由福爾摩沙返回中國的外國人士證實中國軍隊與警察一個月前在反政府示威活動中展開大屠殺。

These witnesses estimate that 10,000 Formosans were killed by the Chinese armed forces. The killings were described as "completely unjustified" in view of the nature of the demonstrations.這些見證人估計大約有一萬名福爾摩沙人遭到中國軍隊屠殺。以示威活動的態勢看來,屠殺被形容為「毫無必要的」。

The anti-Government demonstrations were said to have been by unarmed persons whose intentions were peaceful. Every foreign report to Nanking denies charges that Communists or Japanese inspired or organized the parades.
參與反政府示威的是一群手無寸鐵,以和平為意念的百姓,所有外電報導都否認有共產黨或日本人鼓動或組織示威遊行。

Foreigners who left Formosa a few days ago say that an uneasy peace had been established almost everywhere, but executions and arrests continued. Many Formosans were said to have fled to the hills fearing they would be killed if they returned to their homes.
幾天前剛離開福爾摩沙的外國人士表示,各地已經確立緊張的表面平靜,但是槍決與逮捕仍然持續進行。許多福爾摩沙人已經逃到山中,他們擔心一旦回到家中就會遭到殺害。

Three Days of Slaughter:
三日屠殺
An American who had just arrived in China from Taihoku said that troops from the mainland arrived there March 7 and indulged in three days of indiscriminate killing and looting. For a time everyone seen on the streets was shot at, homes were broken into and occupants killed. In the poorer sections the streets were said to have been littered with dead. There were instances of beheadings and mutilation of bodies, and women were raped, the American said.
一位剛由台北回到中國的美國人表示,中國軍隊三月七日抵達台灣後,展開三天的無差別屠殺與搶劫,任何人只要在街上被看到就被槍殺,房屋被闖入,所有的居民都被殺害,最嚴重的地方,街頭屍橫遍野,有些人的頭被砍斷,有些被分屍,婦女遭到強暴。

Two foreign women, who were near at Pingtung near Takao, called the actions of the Chinese soldiers there a "massacre." They said unarmed Formosans took over the administration of the town peacefully on March 4 and used the local radio station to caution against violence.
兩位接近屏東地區的外籍女士稱中國軍人的行為「大屠殺」,他們說,沒有武裝的福爾摩沙人在三月四號和平的佔領市政府,並用廣播要求大家不要使用暴力。

Chinese were well received and invited to lunch with the Formosan leaders. Later a bigger group of soldiers came and launched a sweep through the streets. The people were machine gunned. Groups were rounded up and executed. The man who had served as the town's spokesman was killed. His body was left for a day in a park and no one was permitted to remove it.
中國人被善待還被邀請到福爾摩沙人領袖的家中共進午餐,但是稍後,更大群的軍人到達,用機關槍對街上人民掃射,許多人被集合起來集體槍決,鎮上的發言人被殺害,他的屍體被丟棄在公園中一整天不准收屍。

A Briton described similar events at Takao, where unarmed Formosans had taken over the running of the city. He said that after several days Chinese soldiers from an outlying fort deployed through the streets killing hundreds with machine-guns and rifles and raping and looting. Formosan leaders were thrown into prison, many bound with thin wire that cut deep into the flesh.
一位英國人也描述發生在高雄類似的事件,福爾摩沙人佔領市政府,幾天後中國軍人由外港登陸,用機關槍、步槍搶劫與強姦婦女,共有數百人遭殺害。福爾摩沙人的領袖被逮捕入獄,許多人被鐵絲穿過身體串成一串。

Leaflets Trapped Many
許多人被傳單所騙
The foreign witnesses reported that leaflets signed with the name of Generalissimo Chiang Kai-shek promising leniency, and urging all who had fled to return, were dropped from airplanes. As a result many came back to be imprisoned or executed. "There seemed to be a policy of killing off all the best people," one foreigner asserted. The foreigners' stories are fully supported by reports of every important foreign embassy or legation in Nanking.
外國見證人表示,飛機灑下一張由蔣介石簽名,保證寬大,力勸所有在逃難的人返回家園的傳單,結果許多人回家後遭到逮捕與槍決。一位外籍人士補充,看來有個政策打算殺害所有的菁英,這些外籍人士的故事得到所有重要外國使館與南京官方的證實。

Formosans are reported to be seeking United Nations' action on their case. Some have approached foreign consuls to ask that Formosa be put under the jurisdiction of Allied Supreme Command or be made an American protectorate. Formosan hostility to the mainland Chinese has deepened. Two women who described events at Pingtung said that when Formosans assembled to take over the administration of the town they sang "The Star Spangled Banner."
據報導,福爾摩沙人正要求聯合國採取行動,有些人聯繫外國大使,要求將台灣交由聯軍最高統帥治理,或是成為美國的保護地。福爾摩沙人對中國人的敵意已經加深,兩位描述發生在屏東事件的女士表示,當福爾摩沙人佔領市政府時唱的是美國國歌。

我們是為了什麼才學英文

到底,我們是為了什麼才學英文?

每次看到有什麼IELTS,托福,GRE考試統計成績公佈,全國一片烏鴉鴨的檢討聲浪,

身為英文老師的我,都有種罪惡感,好像自己該被拖出去槍斃一樣。

我們都知道,英文很重要。我們是個海島型國家,我們必須依賴四通八達的網絡和別的國家取得貿易的機會;

我們是一個相對弱勢的國家,我們必須依賴大陸以外的強國提供某種形式的外交、武力保護。

英文,對我們而言,不僅是一種國家競爭力的表現,同時,也代表著,我們這個國家在國際發聲的可能性。

然而,到底,我們是為了什麼才學英文?我開始常常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其實是因為我家巷口每天8點的垃圾車事件。我家這個社區,算是新竹一流學區附近重要的社區之一。

清大、交大、竹中、竹女,還有新竹幾個升學率超好的國中都剛好非常接近我們的學區。

社區裡面的人,看得出來,都有一定不錯的社經地位,談吐、待人處世也都很得體。

我們在這邊住了一年多,一直都很喜歡這個社區的氣氛和氣質。

每天8點,大家拎著垃圾站在巷子口等垃圾車,打聲招呼就開始閒話家常,

里長也常常在這個時候,跟我們湊合著討論一些社區哪邊的路燈不夠亮,

哪裡的危險路口應該要增加一些交通號誌的設備。

一切都很好,也真的沒出現過什麼讓我們非常困擾的問題。

一直到過完年之後,有一戶移民國外的住戶,搬回這個社區。

每天8點,一樣在那個巷子口,一樣在等垃圾車,

一樣大家都拎著一袋袋的垃圾等著「少女的祈禱」音樂聲越來越靠近。

但是,等了2分鐘之後,開始有人咒罵,「這是什麼爛國家,連倒個垃圾都要等這麼久?」

接著,她剛好自己站在她家冷氣的下方,被冷氣排出的水滴了幾滴,

她又開始抓狂,「台灣真是個爛地方,連冷氣都這麼爛!」最後,就在垃圾車已經近在眼前的時候,

她氣呼呼的轉身,拎著她的垃圾,迸的一聲甩上她家大門,嚷嚷著:「我不倒了,國外才不會這樣」!

接下來連續好幾天,我們社區開始出現大白天就有人不管垃圾車幾點來,直接把垃圾袋扔在巷子口。

等到晚上,垃圾已經腐壞,臭氣沖天,不然就是被流浪狗、流浪貓抓破垃圾袋,垃圾在社區四處散落、飛揚。

里長因為她家冷氣機滴水的問題,好意去提醒她會被環保局開單,

被她破口大罵:「你們不要以為我住在國外,就可以刻意刁難我!」

後來我從鄰居們那邊輾轉得知,她們一家都是學歷高、收入高,很早就申請了綠卡移民到美國去。

「她們的小孩英文都很棒耶,國小開始就請外國人來一對一家教」,一個歐巴桑用著羨慕和崇拜的語氣這樣說著。

我開始回想,從我學英文以來,我週遭那些英文說得非常流利的身影。

在新竹公車站,一大群實驗中學的學生,明明在台灣卻刻意用英文在交談。

有一位教授說,他只要聽到人家唸「frustration」這個字,他就可以知道這個人英文程度怎麼樣。

我在輔大英文系,一大群的「台北幫」,英文說的像外國人一樣好,打扮、穿著也非外國名牌不可。

還有一個出書的英文小魔女,她的媽媽很驕傲的在電視上說,「我的女兒英文學得太好,現在連說中文都有外國腔」。

我們學英文,是為了要讓自己的同胞把我們當成外國人一樣崇拜?

我們學英文,是因為我們發音要標準,講話才比較有份量?

我們學英文是因為,那個語言所代表的東西比較崇高?

還是,我們學英文,是為了要把自己變成外國人?

又或者,要像我的鄰居一樣,學英文是為了要去外國生活,然後回來嘲諷那些乖乖遵守垃圾不落地的善良老百姓是沒見過世面?

那些實驗中學的孩子,我常常看到他們一大群聒噪的喧嘩,完全不理會車上的其他人要休息。

那位教授,一天到晚在挑剔別人的發音問題,卻可以講出「長的太醜的女生就應該要閉嘴」、

「黑人的嘴一看就很噁心,不過,沒辦法,他們是非洲來的」這類充滿性別、種族歧視的話。

我那些台北幫的同學,把打工賺錢買名牌當主業,上課當學生才是副業。

如果你和他們同一組做小組報告絕對會倒大楣,因為他們沒空上圖書館找資料,

討論沒建設性的意見,他們只好負責上台做口頭報告的部分。

結果,輪到他們上台做小組的口頭報告的那天,他們因為前天熬夜打麻將缺席了。

這也讓我想起,我爸在住院的期間,我媽一直打電話來跟我說她不懂醫生在說什麼。

我剛開始以為是我媽很魯,很難以溝通。後來索性我請假回家一趟,我才真的搞清楚,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原來是那位醫生,對著一個目不識丁的鄉下歐巴桑,講了2句就要夾雜一長串的英文,

那一長串的英文中還包含了英文專有的醫學名詞。我站在那邊,聽那位醫生講了一大堆中英文摻雜的病況說明。

我用了更長一段的英文一句一句慢慢的回他,他愣住了,也嚇到了。

但是,除了當下有反擊的快感之外,我不覺得驕傲,也不覺得開心,因為我想到了,

在這家醫院裡面的其他的病人,這個台北來的大醫院是怎樣的看待、對待他們。

英文很重要,但是,是否,我們都用著一種扭曲的心態奉承著這個語言?

我認識的一個外國教授,有一天忍不住對我說,台灣人常常在問外國人,

"Can you speak Chinese?" 他剛來台灣的時候覺得很疑惑,因為他們英語系的國家,

通常都是會用"Do you speak English?" 對他們來說, 語言是一種是在生活中使用的習慣,

而不代表某一種特殊的能力,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他們會用「Do you」而不是用「Can you」來造這樣的問句。

這一陣子,又聽到另外一個常常出席國際研討會的教授在思考,為什麼只有亞洲的學者,

在國際研討會發表自己的文章時,每個人一開頭都先說,

"I am sorry. My English is very poor".明明那些德國、法國的學者,

他們說英文的德國腔、法國腔才真的讓人難以辨識他們在講什麼碗糕。

我在研究所的另外一個教授有一天聚餐突然聊起了他一些移民也是教授級的朋友,

他說,這些朋友很妙,移民到了國外之後,唯一的休閒娛樂就是聚在一起,一起數落台灣有多差勁、有多落後。

非常相似的,一位到英國拿 博士學位的學長跟我談到,

他在英國的時候被一個外國朋友問到:「為什麼很少聽到你們台灣人稱讚台灣?」

到底,我們是為了什麼才學英文?我們不時的在強調及早學英文有多重要,

我們要一群孩子連母語都還不熟悉,就要他們去學英文,這個教育政策底下,

我們透露著對自己文化的輕蔑,是否也反應著我們這些大人莫名的自卑?

我們都在說學英文才會有國際觀,但是,說出這樣的話語的人,

他們除了CNN和BBC看得到的新聞和評論,他們還熟悉哪些外國文化和政治角力?

真的,到底,我們是為了什麼才學英文?從我們社區的垃圾車事件,我就開始不停的想要回答這個問題。

所以,有一天,我花了1節課的時間,和我的學生用說的、用畫的、用唱的聊了到底為什麼我們要學英文。

我們有一個結論,台灣很好,所以,我們要用英文幫助台灣走出去,我們約好,只要遇到外國人,

都要跟他們說最少三件台灣很美好的事物。

台灣還可以更好,所以,我們帶著台灣的問題走出去找答案,

每一次到國外去,我們都最少要找到3個答案回來幫台灣解決它的問題。

今年暑假過後,我很期待我的學生會帶哪3個答案回來。(轉載:新竹一位英文老師)

2007年11月1日 星期四

馬英九做職業學生,有圖為證


 日前,哈佛大學病毒學權威李敦厚在李應元「哈佛校友後援會」成立時,脫口指控馬英九為職業學生之後,馬英九立刻反控對手「人身攻擊」,他沒有針對問題提出反證,而是以「沒有必要去打一場沒有格調的選舉」作回應。

 不過,到了哈佛校友陳重信拿出當年馬英九在遊行中蒐證被反拍的照片之後,馬英九便默不吭聲。而答案,也就很清楚了。

◆圖片說話 馬英九啞口無言

 儘管四年前台北市長選舉時,擔任桃園縣長的呂秀蓮也曾經出面指控馬英九為職業學生,但其實,這次「李應元哈佛校友後援會」成員再度跳出來指控馬英九,卻是個意外。

 首先出面指控馬英九的李敦厚,日前是因為恰巧回台灣參加一場公衛研討會,而順便出席後援會的成立。當李敦厚正談論他早年認識的李應元時,一旁的李應元競選總部發言人彭天豪提到海外黑名單,便讓李敦厚激動地講起當年馬英九當校園間諜的行徑,遂一發不可收拾。

 數日後,同樣也是哈佛校友的陳重信也因為帶領哈佛划船隊來台,而接續引爆馬英九擔任職業學生的話題。這次,陳重信更是有備而來,他帶了當年馬英九在遊行中照相蒐證而被反拍的照片,讓馬英九啞口無言。

◆白色恐怖 馬英九打小報告

 馬英九到底有沒有當過國民黨的海外職業學生的問題,答案透過照片表示地非常清楚。

 一九七八年一月,天氣非常地冷,約三、四十位台灣留學生來到台灣駐波士頓代表處抗議前一年發生的中壢事件。這些留學生雖然人在自由的美國,卻仍然籠罩在白色恐怖之中,校園內充斥著國民黨培養的職業學生,隨時向台灣打小報告。

 李敦厚回憶道,為了避免曝光,這些參與遊行抗議活動的台灣學生都戴著面具,而冰天雪地之下,馬英九拿著相機,出現在距離哈佛大學有一段距離的遊行現場,便引來注意。抗議的學生們知道馬英九是國民黨出名的「愛國學生」,便追打地將他趕走。

 不料,遊行結束之後,當抗議學生拿下面具之後,馬英九仍在附近徘徊照相,才有人拿起相機照了這一張馬英九當校園間諜照相蒐證的照片。而副總統呂秀蓮當天也在示威學生隊伍當中。

◆歸鄉無望 馬英九不明苦楚

 陳重信的妻子李美芳回憶當年,也還記憶猶新。她說,過去對於職業學生,是又憤怒又恐懼。被職業學生盯上的人,多數成為海外黑名單,從此回不了家。而挑戰馬英九的李應元,當年便是黑名單的受害者之一。

 關於黑名單的苦楚,國策顧問金美齡也回憶道,早年她從事台獨運動尚未曝光前,最後一次回到台灣從事秘密工作,便向父親暗示從此無法回到台灣,父親也只能默默地送她上船,並交代如果他過世了,金美齡不用回來。

 果然,當金美齡的父親過世時,她不但無法回台灣看最後一眼,連繼承權都必須放棄。而台獨聯盟主席黃昭堂在他相依為命的母親過世時,不但見不到最後一面,國民黨政府還不准他母親下葬,除非黃昭堂寫悔過書放棄台獨回到台灣。

 這些白色恐怖,成為曾留學海外的異議分子揮之不去的共同記憶。李敦厚指出,在戒嚴時期,馬英九等人便以「波士頓通訊」、「中華青年聯誼會」之類的機構為基礎,擔任國民黨監控留學生的工作。而最近幫馬英九脫罪的關中,當時便是當地職業學生的地下領導人物,也是馬英九的上級。

◆有文為證 馬英九反對解嚴

 李敦厚表示,當年波士頓地區對國民黨而言是「淪陷區」,哈佛大學出了許多異議分子,而《波士頓通訊》也是國民黨職業學生的大本營。過去,馬英九不但曾擔任該通訊主編,寫過許多反民主的文章,一九七九年馬英九便在其中反對解嚴。

 李敦厚批評道,從過去以來,馬英九便一直是站在時代潮流的最後面,自稱是國民黨內的自由開明派,卻長期反對民主。他不但早年反對解嚴,也曾大力擁護國民黨非主流派並反對總統民選。九一年「行動一○○聯盟」代表李鎮源、陳師孟、張忠棟、林山田等與國民黨官方代表宋楚瑜、馬英九、洪玉欽等在來來飯店十六樓進行秘密協商,時任陸委會副主委的馬英九也反對廢除刑法一百條。

 不過,馬英九反對民主的過往似乎很容易便煙消雲散。前幾年五一八「用腳愛台灣」遊行,當時無官一身輕的馬英九也曾軋了一腳,並順理成章成為若干媒體聚光的焦點。長期以來,馬英九更被部分台灣媒體大力塑造成「英雄」、「正義的化身」與「道德的典範」。

 但事實終究會浮出。只是,許多人的疑惑也如同李敦厚的疑惑,「現在時代不同了,為何不敢承認?」